庄星辰透过程立秋变幻莫测的神情大致可猜测到——

第一，这个母亲对于相依为命的女儿并不关心；第二，程立秋对于钱桐身上的伤有隐瞒。

但是，这里出现了一个关键点，那就是为什么钱桐会被人砍下右腿，如果是程立秋想隐瞒自己虐待女儿，故布疑阵，那这也太巧合了。

各种错杂的猜测、疑问、惊怖和忐忑在庄星辰大脑里来回乱窜，在一切没有确切的指向性证据下，不能随意框定动机与嫌疑人，他用力闭下眼睛——

但是，他知道那不是错觉，钱桐被砍断的右腿似乎又不是巧合，是故意摆在自己面前的吗？

那是叶书欢的杰作。

可这又有些违和，杀了一个不相关的人来刺激自己的目的何在？提醒？恐吓？亦或者别的什么？

队长办公室并未开灯，只有电脑的幽光映亮一小块地方，庄星辰坐在皮椅里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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