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软软的神色正色起来，就像是瞬间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在季向晚的眸光下，她穿戴整齐，下了床。
“软软……”
季向晚唤了一声，就又把声音都吞了回去。
他的软软，已经不是他所熟知的软软了。
不一样的。
她们的确是一个人，但也可以不是一个人。
软软动作十分利落，跪在地上，单手撑着，低下了脑袋。
“圣女季软，参见罪神！！！”
她的声音，十分坚定，也十分铿锵有力。
这绝对是……季向晚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软软。
即便，在副本世界里，季向晚已经搞清楚了这些。
但……
现在，季向晚还是不由得呼吸一滞。
那些回忆，都一涌而上，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席卷，他的脑海里，只觉得一阵翻江倒海……
他是罪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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